请坐,看茶
我于无数个晨星未去的时辰里想起他。
他从卯时点着一豆灯的门中出来,黑衣里压着红衫,翻身上马。
他束剑振衣,抖去经年无可言说的关山与黄沙,泄露了十年前姑苏晚风里的一点钟声。
他静静听了一会儿,似乎笃定了方向,调转马头,向熹微的光里渐渐消失。
我恍然知晓,他去往少年了,他将至死杳无音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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